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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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她是龙 (十二)

请告诉我上次投票获奖的采访到现在都没出是因为肖根spin off的筹备!不然怎么都一个月来还没放出来??!!肖根还能再战two sea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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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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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w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漆黑,但纸张和木材的味道告诉她,她还在那栋木屋里。Shaw缓慢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腹部和肩胛上立刻传来一阵撕裂感。她用右手胡乱摸了摸,还好,书架就在旁边,这也就意味着她不用起身也能够到那盏简陋的马灯。Shaw稍微向右边挪动,背后的伤口和地面摩擦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随着哐啷一声,马灯被她拍了下来,差点砸到她的头。她摸索到里面残留的油脂,把注意力集中在指尖,“噗”地一下点燃了它。

借着微弱的亮光,Shaw费力地用肘部支起身子,低头检查着伤口,看来自己在昏过去之前已经上了药,血已经止住了,大片的血痂混合着草药凝固在皮肤上。她侧躺下来,反手摸到了肩胛骨的伤,疼得厉害,但也已经结痂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脱力地躺在那儿,面对着随时可能熄灭的光源,还有书架上的几层书。

她不知道这是自从受伤之后的第几天了,但唯一确定的事请就是这段时间里自己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她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却尝到一股血腥味,不是那种因为干裂渗出血的感觉,而是那种像是撕咬过什么东西后留下的血。Shaw用手背使劲擦了擦嘴边,上面果然蹭满了血迹。

难道是饿极了咬了自己一口吗?Shaw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突然记起来那个诡异的梦,或者说,那到底是否真的只是梦而已。

然后她又想到了父亲,那天她见到的那个混蛋绝对不是父亲。她的目光落到那些书上,每一本她都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祖先们的记录都很无聊,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人类,但还在纸上信誓旦旦地写了一堆所谓的观察报告一样的东西。当然,Shaw也是在遇到了Samantha之后才知道那些笔记错的有多离谱的。如果让她来写的话,恐怕这书架都会放不下了吧。

但她从来没有翻开过父亲的笔记,一次都没有。

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承认,可她这么久以来从不碰它的原因无疑是因为,她不敢。她害怕那些关于父亲的记忆再次变得鲜明。

Shaw伸出手,抚摸着布满灰尘的书横,她能清楚地看到粉尘在空气中散开的样子,以及吸进鼻子里时的微痒。

她把它取了下来,比想象中要轻得多。书脚有些褶皱,像是被水泡过留下的痕迹。她翻开带着刮痕的书皮,前面竟然有很多页都被扯下去了,只剩下参差不齐的边缘。

“快要到人类献祭的日子了,但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剩余部分的第一页这样写着。Shaw摇摇头。

“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今天了。”

“我恨龙之歌。它让我失去理智,头脑发蒙,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我第一次见到了人类,也就是我的祭品。”

“她吓坏了,不停地哭叫,我尽可能地不出现在她面前,但还是被她吵得睡不着。”

又有几页被撕了下来,Shaw大概能猜到内容,如果父亲也经历了那些的话。

“我没有及时烧死祭品,创造龙族的神和祖先们一定会怪罪我的吧。”

接下来的很大一部分内容是对人类生活习惯的记录,Shaw每一页都认真读了,但她觉得父亲的祭品和Samantha简直毫无相同之处。也许就像Samantha说的那样,人类个体之间的差异很大。Samantha不会一直用恐惧和厌恶的眼神看她,也不会总躲得远远的,更不会打她;相反的,Samantha会专注地盯着她,会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她会吻她、抚摸她。

“我觉得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Shaw有些纳闷地翻到下一页,胳膊的动作让她后背一阵疼痛。

“我第一次触碰到人类——用我的手,而不是爪子,我握住了她的手臂,因为她在我睡觉的时候试图用削尖了的木桩杀死我。”

“目睹一个新生命诞生的感觉真好,但除了我之外也没有别人能看到了。”

Shaw愣住了,倒回去重新读了几遍,然后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急切得往后翻着,而在那之后父亲只写了一个词。

“Nelly.”

至少Shaw现在确定了一件事,那他妈根本就不是梦。

她把父亲的笔记放回原处,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盯着灯油安静地燃烧, 直到最后它彻底燃尽,狭小的空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昨晚睡得好吗,Samantha?”看到她从卧室走出来,一直守在外面的John迎了上去。

“嗯。”Samantha强硬地挤出一个微笑。楼下餐厅传来的香味已经飘了上来,与之一起传来的还碰杯和大声聊天的嘈杂。父亲从来不在早上见客,至少不会见普通的客人,而在这种特殊时期,唯一能让父亲破例在清晨就招待的人,只能是Nathan Marconi,Anthony的父亲。

她唔了一声,眉头因为厌恶而紧锁,本来想迈下楼梯的她不由得把已经伸出去的左脚收了回来。

“你能告诉他们我身体还是不舒服吗,Uncle John?”她的眉峰抽动着,用恳求地目光看着一脸愁容的John,“Please.”

John明显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用一贯的气声说了句“okay”,虽然他亲眼看着Samantha使出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敏捷躲过几个女仆,绕过餐厅,抄了近道,一路跑向了藏书室。

Harold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规规矩矩,谨慎又有条理,更不用说对于他最爱的书籍。他把所有书亲自按类别分成了十几个部分,Samantha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关于龙的藏书,再次确定门被锁好之后,她把那些沉重的书都从书架上取了出来。她发现大部分的资料都是Marconi家族提供的,这倒也不奇怪,毕竟Marconi才是对付龙的专家。她一条条查阅着每本书的目录,但看到的都是什么“龙的骨骼结构”,“如何有效地抵挡龙焰”,“最佳远程阵型”,“龙的鳞片研究及弱点”等那些用来屠龙的记载,有的书还半纪实半神话地写了龙的历史,她甚至还找到了一本关于龙的小说。

然而,没有一本书记载了龙之歌,一本都没有。她从小到大都在感慨父亲堆了太多书,可这是她头一次觉得这藏书量远远不够。

事实上Samantha还记得龙之歌的旋律,但几乎不知道词是什么,那不是他们现在所用的语言,而是一种古老到已经失传,连Shaw都不曾接触过的语言。而Anthony在她的婚礼上准确无误地唱了出来。

她需要Anthony.

在她匆忙地收拾好书架,装出一副镇定地离开藏书室时,很不巧地遇到了父亲和Nathan.

“Samantha?我以为你还在休息。”Harold惊讶地瞧着她,眼睛显得更加突出。

“Eh,eh…”她随便编了个谎话,“我在去餐厅的路上看到藏书室的门开着,里面还有几本书掉在地上,进去收拾了一下。”

“那种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了,Samantha,用不着你亲自来。”他使劲拍了下Harold的背,“跟你一模一样啊,Harry.”不得不说Nathan的笑容和白发看上去总是很和蔼,虽然他本人跟和蔼压根不着边。他再次转向Samantha:“你恢复得怎样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胳膊上的瘀伤:“还好,就是……很累。”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Nathan严肃地皱起眉头,眼神里透出一股过分的关切,“被龙困在岛上那么久,Anthony那个毛头小子也没能早点找到你。”

Samantha都不知道是该感谢父亲没有把她所说的告诉Nathan,还是应该埋怨父亲没对大家讲实话。

“其实,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Samantha故意给了他一个释然的微笑,“说到这个,我还没有正式地跟Anthony表达过我的……谢意。我觉得……”

“No-no-no,God no.你不需要道谢,孩子。”Nathan夸张地摇着头,“要不是他在婚礼上唱那见鬼的龙之歌,龙也不会被引过来。而且……”他把手臂搭在比他矮一些的Harold的肩上。

“我们刚刚就在讨论重新安排你们婚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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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shaw父亲的名字叫什么……smaug怎么样?霍比特人里的巨龙史矛戈哈哈哈哈 这也就合理解释了shaw的迷之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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