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 S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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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杂木从,树林,与芸香

献给 @GRIMES (并不是点梗的点梗)

我们豆腐君不但对豆腐有迷之执着,还对大锤在某个特定时刻把Root称为“Samantha”有着深深的执念hhh

这篇短文是在20 kisses中的第八个吻-Face: Adoration那一段的扩写。(虽然是治愈向但lo主写的时候竟然没出息地哭了,可能是最后那一点微虐?)

本文又名,根总教你说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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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t敲打着键盘,病房里唯一的一点动静就是那高频率的嗒嗒声。Shaw能根据她那得意的表情大致猜到她在做什么,比如黑进立陶宛的国防系统,或者在CNN的新闻里加进去一些奇怪的东西。

“你每天盯着电脑屏幕这么久真的不累吗?”Shaw放下手机,揉了揉已经开始酸痛的双眼。她实在无法理解坐在床上的黑客是怎么做到连续用电脑好几个小时的,就像Harold理解不了她和John到底为何如此热衷于枪械。

“哦,只有你能累到我,Sameen。我以为你知道这点。”Root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露出一个邪笑。

“一清二楚。”Shaw向后靠去,活动了一下肩胛骨,“但你别指望我在你痊愈之前向你证实这一点,Root.”

“Uff…”黑客遗憾地摇摇头。

窗外耀眼的眼光透过浅色的窗帘照亮了整个房间,Shaw感觉背后衣料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坐直了身子,双臂撑在自己膝头,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午饭之后你该去外面走走。”Root果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一脸惊喜地看着她,“不然出不了一个月你就会带上Harold那么厚的眼镜。”

Root一向习惯吃素,但自从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Shaw就开始“逼迫”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肉食动物。小黑客一开始还在拒绝,可她看到Shaw亲自把牛排切开,扎在叉子上举到她面前时,她怎么可能说不。

她不喜欢吃任何红肉,然而心里的满足还是夸张地写在脸上。只有Shaw知道,那满足根本不是因为牛排有多好吃,而是太过享受自己喂她的过程。

“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sweetie.” Root咽下最后一口牛排,舔了舔嘴唇。

Shaw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捏捏她瘦的不成样子的小腿,突然有点犹豫,但多锻炼是恢复肌肉力量和韧性的唯一方法。

Root看出她眼中的担忧,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耍赖的机会。她的两脚才刚刚着地,连腿都没站直就不能再刻意地发出一声弱气的哀嚎:“Sameen,我一个人走不了。”Shaw甚至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抬起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搂住她同样纤瘦的腰把她扶起来。Root真的瘦了很多,上一次她把Root抱起来的时候还能摸到小肚子呢,虽然那次是为了把她扔到安全屋的床上才给了她一个横抱。

Shaw看不到Root现在的表情,但她发誓她脸颊旁边的那一缕散发都能感应到Root脸上放大了的微笑,还有黏在自己衣领开口处的炽热目光。

Vasily真的给Root找了个不错的疗养院。弧形建筑后面的花园面积虽然不大,但各种花花草草都有着精心修剪过的痕迹。

“这里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到处长满了shaw(杂木)。” 许久没有到室外活动的Root显然对阳光有些敏感,她眯起眼睛,左右扫视着花园。

“但这里有grove(小树林),还有好多芸香。”Shaw掐了掐Root的腰,“而且,一个Shaw就足够你使唤了。”

小路两旁的确种植着大片的矮茎芸香,浓郁的绿色里那些密密麻麻的黄色花朵散发着特殊的气味。

“今天晚上我要给自己的花园除除草了,”Root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虽然我很想体会一下那里被shaw独占的滋味。”她嘟着嘴调皮地歪了下头,无辜地看了看Shaw.那一瞬间Shaw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从没有觉得Root做这个动作有点可爱,从来没有过。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思考原因,而Root已经开始用指尖轻轻抚摸金色的花瓣。

“她不再跟你说话了?”卷曲的棕发遮住了她的脸,Shaw只能看到她标志性的鼻尖。

被她这么一问Shaw才想起来机器似乎有段时间没找她了。她们的最后一次联络Shaw是在一周前,机器跟她讨论了它声音主人的病情,还说了很多闲聊般的安慰,Shaw只是并不领情地说它和Root一样不会安慰人。那之后Shaw就没有主动叫它,它也没有再联系它的执行人。

“嗯。”Shaw紧了紧搂住Root腰部的手臂,让Root的身子稍微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者却逃避般扭过头去。她仔细端详着Root的侧脸,那高挺的鼻尖不再像以前那样凸显她的傲气。阳光在她的眼窝和唇上留下恰到好处的阴影,也给她过于白皙的皮肤添上了一丝可视的温度,让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无形的茧之中。

而那双眼眸里的落寞让Shaw眼角发酸。

她和Root之间没有隔阂,至少在她们一起出过几次任务之后就不再有了。可她现在分明感受到了Root和自己的距离,虽然她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那距离感让她体会到了一种对她而言本不该存在的感觉。

她感受到了恐惧。那种感觉和一年前在纽约证劵交易所的电梯里如出一辙。

汗顺着她的掌心滴下去。


“Samantha.”


Root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Shaw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称呼过她,但已无心思考。她几次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在Root带着泪光的注视下她只觉得自己将会被侵蚀,然后溃烂。Shaw颤抖着,嘴里不断发出急促而不均匀的喘息声。她最终松开了扶着她的手,抓住她的领子,用力拉向自己,与此同时她踮起脚,胡乱地亲吻Root的脸。这次她身后没有枪林弹雨,也没有那个红色的延时按钮,她有的是时间。一个亲吻的时间。

她的唇印上Root的额头,眉毛,眼皮,鼻尖,颧骨,下巴,但特意绕开了她同样颤抖的嘴唇。她要打破那层似乎已经超脱她认知范围的茧,那层要把她们隔开的网,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唇舌的温柔可以胜过刀刃的锋利。

然后她尝到了Root咸咸的眼泪。

Root用衣角擦了下脸上的湿迹,但她笑得像个孩子,那个名为Samantha Groves的孩子。

“我们回去吧,Sameen.”Root吸了下鼻子,抿了抿嘴唇,

Shaw没有再搂她的腰搀扶她,而是拉起她的手,紧扣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她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芸香的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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