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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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ABO】The Sin I Commit(上)

好久不见,负债累累的lo主回来了

中世纪AU  A锤O根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为了证明ABO设定除了凶残的炖肉之外也可以是治愈系,谁说A锤就不能温柔细腻呢

迟到的十月点梗,抱歉拖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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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omega,棕发,大概这么高,”Shaw把手横在头上十公分的距离,随后又指了指自己右脸偏下的位置,“这里有颗黑色的斑。”

酒馆老板继续擦着柜台,心不在焉地看了看Shaw:“没注意过......她的信息素什么味道?我也许会有印象。”

“她......”Shaw捏紧了手里的酒杯,“她的气味很淡,就像beta似的,一种类似......苹果的味道。”

“在这一带的omega气味都很重,“老板更加疑惑地摇摇头,“我从没见到过你说的那种几乎没味道的omega.”他把抹布扔到一边,手肘撑在桌子上,贴近了Shaw的脸,Shaw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而且......你知道没有气味的omega意味着什么吧?”他挑了下眉毛,“她们是女巫,该死的女巫。”

Shaw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早已习惯了别人把信息素没有味道的omega当成所谓的女巫,但当一个人在她面前这样称呼她的omega时,她本能地感到厌恶。这个说法最早是由教会宣扬的,由于黑死病的缘故。大多忠于信仰的人都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因为所谓虔诚,但在Shaw看来更多的是愚忠,以及疾病带来的绝望,他们需要一个宽慰自己的理由。

“你到底有没有她的消息?”Shaw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她更用力地握着酒杯,几乎能把它捏地变形。

“Honestly,no.”老板摇摇头,随后又开始不紧不慢地擦起桌子,“你标记她了?”

“没有。”Shaw抿了下嘴唇。

“那你为什么要找她?她是你的亲人,情人还是什么的?”他忽然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还是说……”

“她是我未婚妻。”Shaw打断了他接下来即将说的,下流的话。她把酒杯里的最后一点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金属制的杯子再次放到桌子上时放出了一声和Shaw的表情一致的、充满戒备和警告的“咚”声。

酒馆老板愣在原地,有点尴尬地看着年轻的雇佣骑士,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忙活。 Shaw把几枚铜币拍在桌子上,礼貌性地向他道了谢,戴上宽大的帽兜,独自走出酒馆。

外面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地面上已经形成了恼人的泥泞和坑洼,沉重的军靴踩在泥土上发出一种粘嗒嗒的声音。空气中的草皮味道缓和了Shaw在室内沾了一身的酒气,她不喜欢酒精的味道,因为Root讨厌在她身上闻到酒味。

Root,她的Root.

Shaw在走远之前,听到酒馆老板和另一个客人议论着她为什么要找一个几乎没有气味的omega,毕竟,在大多alpha看来,那样的omega即便是生死未卜,也根本不值得让他们浪费大把寻欢作乐的时间去苦苦寻找吧。

然而除了Shaw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欠Root一场婚礼,和一个永久标记。


Shaw和她的父母是村子里唯一一个有着波斯血统的家庭,出于这一点,他们在那个住满了高加索人的村庄里一直不是很受欢迎。不过那时候还只是个孩子的Shaw并不会去在意那些,只要她每天能在村子和附近的林子里乱逛,回家之后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牛排就会觉得很满足了。

也正是因此,Shaw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就像隔壁Groves家的孩子一样。那个金发的omega女孩叫Samantha,她因为身体原因不怎么出门,Shaw大概一周只能见到她一两次,还都是在她家后院的花园里。

相比起Shaw和其他孩子的好动,Samantha显得格外安静,Shaw发现她总会坐在屋子里看书——至于她是怎么发现的,Shaw现在也不会承认她在路过Samantha家时会偷偷往里看。除了一个叫做Hannah的omega之外,和Samantha接触最多的人可能就是Shaw了,但即便那时候Samantha只有十二岁,Shaw比她小了三岁,她也一直对身为alpha的Shaw有着本能的戒备。Shaw能从她平时和自己的相处中看出一点她和Hannah在一起时从来不会有的微妙的状态。

Samantha会刻意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即便Shaw的年纪小得连信息素都没什么印象力。而说到信息素,Shaw最好奇的还是Samantha的气味。Samantha的信息素没什么味道,所以每当她和什么人接触过之后,身上多少会带着一些对方的气味。

Shaw总能在她身上闻到Hannah的甜甜的像是葡萄味的信息素,有时候是她母亲的类似牧草的味道,当Shaw偶尔也能察觉到Samantha身上有自己的檀木味时,总是有股莫名的得意。

Samantha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在外出打猎的时受了伤,伤口感染得很严重,Mr.Groves最后没能撑下来。Shaw在葬礼上见到了哭得不成样子的Samantha,她想像Hannah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但聚在那一边的孩子都是omega和beta,而且他们现在的信息素都很不稳定,一个小alpha就这样突兀地过去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在那个昏昏沉沉的下午,Shaw在自己房间的窗户那边盯着Samantha家紧闭的窗帘看了好久。


几天之后,Shaw端着自己差点做糊了的牛排,找到了一个人坐在山丘上发呆的Samantha.

“早。”Shaw纠结了好久要怎样面对她,但在看到她落寞的样子后也只是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

“早安,Sameen.”Samantha抱着膝盖,单薄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她的眼圈还是在泛红,原本就相对白皙的皮肤此时显得更加惨白。

Shaw傻傻地站在她旁边,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最后把那盘烤得黑乎乎的牛排递给了她。“吃点好吃的会让你开心起来。”她试探性地蹲下身子,在确定她们间的距离不会让Samantha觉得不自在后才慢慢坐在了她身边。

Samantha接过盘子,看了看那两块还冒着热气的牛肉,又侧过头看看一脸紧张的Shaw,终于露出了一点除了悲伤之外的神情。Shaw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但当她看到Samantha疲惫的笑容之后自己也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露出她尖尖的犬牙。

“Thanks.”Samantha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凑到她脸颊旁边,在她突出的颧骨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Shaw感觉那片皮肤变得滚烫,脑子也有点晕晕的,差点没控制好信息素。她完全不记得她和Samantha是怎样一起分吃了那两块牛排的,后来又是怎么一起走回家的,但总之,十二岁的Shaw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喜欢上Samantha了.

半年之后,Shaw注意到有一个alpha越来越频繁地来Groves家,Samantha在家里待着时间也越来越少。只要那个alpha找上门,她就会不顾母亲的阻拦一个人跑出去,敲响Shaw房间的窗户,Shaw则会带着食物陪她一起躲到山上的一个废弃的树屋里。Shaw很想知道Groves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有不敢开口询问,因为她知道Samantha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逃避那些事情。她所能做的,就是让Samantha安心地靠在她身上睡个好觉。


那一年的冬天,那个总是浑身酒气的alpha成了Samantha的继父。也就是从那时起,Shaw总能在Samantha身上闻到一种具有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一开始她并没有多想,毕竟Samantha本身就是个没有味道的omega,和alpha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沾上一些气味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是Shaw的父母那样,他们身上总有着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你有想过离开这个村子吗,Sameen?”Samantha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Shaw只觉得纳闷。她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虽然有一部分村民会因为她家的波斯血统而排斥他们,但她还是觉得这里的生活让她很满足了,Samantha为什么要离开呢?

“你想去哪里?”Shaw歪着头,黑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发亮。Samantha赌起了嘴,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但她并没有意识到,Shaw隐约看到了她松散的发丝下面,未能遮住的紫色淤青。一直懵懵懂懂的Shaw终于知道了Samantha正在经历着什么,以及她想要离开的原因。

“Samantha你…”她本能地叫了下她的名字,但及时地改了口,“你的头发颜色好像变深了……”

Samantha没有发现端倪,低下头捏起一撮头发,仔细端详着。她的发色确实有了些改变,头顶已经长出了棕色的发根,一路向下慢慢渐变成金色。Shaw看着她的侧脸看得出神,而她只是没精打采地盯着自己的脚面。

那天晚上Shaw把Samantha继父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她想让大人们去帮忙,但换来地却是一顿数落。她父亲说Samantha的继父虽然经常喝的酩酊大醉,但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她母亲则告诉她,别再单独和Samantha出去。Shaw攥紧了拳头,什么也没说。她躺在床上一夜没睡,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生闷气。Hannah已经很少来看望Samantha了,可能她的父母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但Shaw不会在这方面达成共识,永远不会,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对Samantha的保护欲不会令她让步的,毕竟,Samantha现在只有她了。


在那之后,Shaw总是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跑到隔壁Samantha家,贴在墙上听里面的动静,确保Samantha或者她母亲没有受委屈。半个月过去了,Samantha家里看起来一切正常,Shaw甚至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直到某天深夜Samantha的继父又喝得烂醉,Shaw在自己家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混着酒气的信息素,她从窗户溜了出去,隔着Samantha家的木门就听到了她的哭声和她继父的咒骂声。Shaw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撞门也无济于事,最后她拿起旁边挂着的一把斧子直接劈开了门锁,Mrs.Groves似乎不在家,而醉醺醺的alpha正把Samantha按在地板上,听到声音后他转过身,气急败坏地要连着Shaw一块儿揍。

即便手里拿着武器,Shaw看着比他高大出好几倍的成年alpha还是本能地后退,在对方扑过来的一瞬间她甚至有点想转身就跑,但她同样本能地想要保护Samantha,她的Samantha.

她用满是冷汗的手握紧了斧子,一下砍到他腹部,一股湿热的带着铜腥味的液体喷出来,可alpha的拳头还是结实地抡到她脸颊上。她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地上,而那个alpha没再能站起来,他半靠在墙上,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喉咙里发出一种沙哑的声音。Shaw的头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他挣扎,直到最后alpha试图拿起桌边的匕首,Shaw再次挥下斧子,一下又一下,直到他不再动弹。

血腥气和shaw爆发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到她自己都反胃的气味。她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手指僵硬到没法放下斧子。

“Sameen?”Samantha的声音让她恢复了一点理智,她感受到Samantha冰凉的手覆盖上她的手背,“Sameen...”Samantha的眼睛里还噙着眼泪,脸上带着同样是死去的alpha留下的淤青。

“Samantha…”年幼的alpha彻底慌了神,她慢慢放下沾满血的斧子,眼睛竟然有点酸酸胀胀的。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自己家那边传来的声音,她的父母已经出门来找她了。而她们即将看到的是自己的女儿杀死了村子里的猎人,Samantha的继父。Shaw不确定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无论如何,她不能连累Samantha.

“你想离开这里吗?”shaw的声音里不争气地带着哭腔。

Samantha没有拒绝。

夜色中她拉着Samantha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她们从未离开过的村庄,穿过树林,抱着她趟过一条湍急的溪流,一直逃到了一个她们都不认识的地方。反复确认了村民没有追上来后,她们才敢停下来休息。

她们在一个潮湿阴冷的山洞里过夜,Shaw勉强生了火,但找不到食物和水,而且她们逃得太匆忙,连多余的衣物都没来得急拿。不一会儿之后她们就都委屈又后怕地哭了,Samantha死死抱着她怎么都不肯放手,Shaw也只能把她圈在怀里。即便自己也哭得直发抖,她也还是低声安慰着Samantha,直到最后她们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搂在一起勉强熬过了那冷得彻骨的黑夜。那年Samantha十六岁,Shaw十三岁。


她们一路向东边流浪,在靠近边境的一个伐木小镇安定了下来。那段时间可能是她们人生中最艰苦的日子,Shaw帮着樵夫打下手,Samantha在一家染坊工作,她们住在一栋破旧的房子里,勉强可以温饱。

Shaw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Samantha,她想让Samantha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和她一起受苦。她也不止一次地像小兽一样畏缩地蜷缩在Samantha身边,问她会不会讨厌一个杀人凶手。

Samantha还是会时不时地做噩梦,梦到她的继父,她总是哭着醒来,已经变成浅棕色的头发湿嗒嗒地黏在额头上。

“Samantha,you are safe now,you're safe.”每当那时Shaw就会抱住她单薄的肩膀,用自己的前额贴住她的,“I’m here with you.”

那些低语对于Samantha来说似乎很受用,她会在Shaw的臂弯里慢慢安静下来,呼吸着她带着檀木味的信息素再次入睡。她们的确会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但她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拥抱之外,一点过于亲密的举动也没有——因为Shaw知道,Samantha的继父给她带来了太多关于alpha的阴影,她可能打心里厌恶alpha,好在Samantha的信息素没有任何味道,不会引来镇子上其他的alpha和beta.但即便如此,在Shaw认为自己的信息素不太稳定时,她就会刻意和Root保持距离,生怕自己会让她不舒服。

Samantha十七岁生日那天,Shaw用一个月的酬劳从镇子上最好的裁缝那里买来了一个黑色的蝙蝠布偶。Samantha很喜欢它,说它简直就是小号的sameen. 她们难得地吃了顿丰盛的晚餐,Samantha第一次吻了她。

“Sameen,你以后就叫我Root,可以吗?”

“为,为什么?”Shaw被刚才的亲吻弄地直脸红,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都是没有根的人……不是吗?”Samantha,不,Root拉着她因为常年干重活而长满茧子的手。

Shaw却因为这句话忽然感到深深的负罪和愧疚。

“是我让你回不了家。”小alpha难过地垂下了头,睫毛在油灯的光线下在她脸上打出了阴影。而omega抱住了她发颤的身子,贴上她烫烫的脸颊。

“你就是我的家人,Sameen.”


Shaw的身体长得很快,短短几年里五官和身材都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模样,她也终于可以有自己的伐木生意了,而不只是给别人打零工。她和Root的生活似乎有了点起色,至少不会再那么一贫如洗了。

她还是从来没碰过Root,一方面是因为她还没有过发情期,另一方面是她总是担心Root会讨厌和alpha的任何亲密行为。她把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地很好,Root也没被她的alpha味道影响过,不过这平衡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十九岁的Root迎来了她的第一个发情期,Shaw第一次闻到她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苹果香。出了一身汗的Root把自己卷在被子里,Shaw则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之后,Root有气无力地叫着她的名字让她过去。Shaw紧张兮兮地走近卧室,试探性地坐在了床边,Root趴在她结实的小腹上直发抖,她第一次感觉到腿()间的东西有了反应。

“Sameen…”omega用含着泪的棕色眼睛望着她。苹果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屋子,Shaw一向不喜欢吃苹果,但Root的唇瓣比苹果美味的多。

她们都有些慌乱,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们两人都很难受,但好在发情期的信息素起了不少缓解作用,她们折腾了一整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Root的发情期才有了消下去的迹象。

Shaw在快要成结的时候趴在Root的身上,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小声哼唧着。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当时有多么想标记Root,永远的标记她,保护她,占有她,她要Root从今之后都为她所属。

但她知道Root不会想被人标记的,永远不会。


Shaw曾经和伐木工们一起庆祝赚了一笔大单,从不喝酒的Shaw被他们灌了一整瓶威士忌。她头昏脑胀,摇摇晃晃地走回家时,还很兴奋地把刚拿到的酬劳给了Root,但Root看她的眼神让她瞬间恢复了理智——她喝得烂醉,一身酒气,跟Root的继父一模一样。

她为了惩罚自己,在屋外的门廊上睡了一夜,连续一个月都没碰Root.

从那时起,只要是Root讨厌的东西,她就不会碰,所有Root不喜欢的习惯,她也会慢慢改;只要是为了Root,她什么都可以做到。

当然,Shaw还是一直惦记着永久标记root,但她不敢提这样的要求,也找不到合适的契机。她在很多个夜晚,看着Root光洁赤裸的脊背,和微微露出的后颈上的腺体,一次又一次压下去了标记她的冲动。

“Root,我能不能......”在一次缠绵过后,她终于下了决心要问这件事,但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却又欲言又止,“我可不可以......”

Root绝对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但她只是安静地等她说完。

然而她再一次把标记Root的想法掩藏起来。

“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Shaw听到Root发出一声短暂的轻叹,她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失望,惋惜,无奈还是其他什么?

Root翻过身,在她看清她的表情之前吻住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向下抚摸,让Shaw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


“Shaw,Shaw?”

Shaw黑色的瞳孔渐渐清澈起来,她的鼻尖还贴着手里的苹果,那股类似Root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还留在她鼻腔里。

自从Root被教会的人带走后,她就有了这个习惯。每当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或者信息素时,她就会拿起随身带着的苹果,嗅着它的气味。

“我们该出发了,Shaw. 撒玛利亚人已经快打到Blanco城了。”

Shaw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佩剑,挂回沉重的腰带上。

Root.

她默念着她的名字,走出了军队的营帐。军旅生活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必须随着骑士团一路南下,用她的命来换取那怕一点点关于Root行踪的消息。

Shaw不知道这场由于黑死病引起的战争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只要她还没找到Root,她就不会停下。

她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在寻找一个没有气味的omega——教会宣称的、所谓的“女巫”,他们会把她当作女巫的同伴,毫不犹豫地除掉。

shaw从不相信那套说法,但她也会在漫长的似乎没有明天的长夜里质疑这一切。如果没有气味的omega真的是女巫,那么她和Root的结合就无疑是不该被宽容的堕落。

这也许是错误,是原罪,但这同样是爱。

她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她对Root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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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大概讲阿根是怎么被抓走的,以及锤锤如何救妻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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