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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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st of Beast: Special Dish(番外-下P1)

啊就知道会打脸,分成上中下根本写不完
“下”只好再分成2p了...

电梯:上   


关于“牙仙”,事实上lo主更喜欢“红龙”这个称号。红龙在电影和电视剧里,背上都有龙的纹身,纹的正是威廉布莱克的画作《红龙》,他通过杀戮来满足自己想要成为永生的龙的臆想。(其实他很讨厌公众称他为“牙仙”)

不过介于lo主之前的某个系列,这设定看着实在有点跳戏233 所以在这里就继续用“牙仙”这个名字啦 脑补成Lambert的样子就好233

前方文风突变,完全的美剧版汉尼拔叙事风格

——————————— 
伯尔尼在下雨。
压低的阴云笼罩了整个城市,细细密密的雨滴随着风的方向斜潲在街道上和建筑物的墙面上,留下殷湿深色的、带着水气的印记。
Samantha一向不喜欢雨。此时风中飘来的水滴虽然不大,似乎没有打伞的必要,但时间久了也可以完全打湿她的衣服。她很庆幸出门的时候选择了一件皮夹克,而不是运动卫衣什么的。
不过她现在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离满月前夜还有整整三天,她需要在语言不通的陌生城市根据完全不足的线索造访每一个Shaw或者牙仙可能出现的地点,在从中选出可能性最大的一个。Samantha坐在车里,吃着刚买来的快餐,透过挂满水珠的车窗看着旁边的人行道。大家都在急匆匆的赶路,或者在遮阳篷和屋檐下交谈,没有人知道这伪善般的平静下,潜藏着一个极度危险的杀人魔,和为了杀他而来的在逃开膛手,以及一个为了保护深爱着的开膛手而赶来的......
她想不到合适的称呼。有那么一瞬间Samantha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自不量力,Shaw才不需要被保护,她只有保护别人的份,她杀死有罪之人,防止他们再次行凶;她砍下了右手,为了防止自己冲动之下伤害她在乎的人。
如果你是无辜的,那么Shaw的出现意味着你的绝对安全,可Samantha知道,Shaw也总会有失手(无论是字面意思还是......)的一天。
而能确保Shaw的安全的,只有她。她才是Shaw唯一的安全之地。


Samantha用最短的时间吃完了油腻的快餐,开着她在伯尔尼郊区一个农场偷来的粘满污泥的、快要报废的福特,赶往她计划中的第五个地点。
那是老城区的一片住宅,四周已经被拆的差不多了,只有少部分固执的人怎么也不肯搬走。偏僻,破旧,每栋房子里都住着一大家子的人,这完全符合牙仙作案时挑选的特质。
在Samantha目前调查过的五个地点中,她只排除了两个,原因是附近的摄像头太多,容易暴露。剩下的三个和list上的其他四个地点她几乎无从下手。一股焦躁打脚底升起,Samantha窝火地用力锤了下方向盘。既然没办法短时间内筛选出作案地点,那么只好从牙仙本身下手。
他痴迷于屠杀家庭,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似乎还对镜子有着某种特殊的怨念,或者恐惧。他总是击碎受害者家里的每一面镜子,把破碎的部分放在受害者的眼镜和嘴上。
警--察和特派员对牙仙这种行为的象征性保持着不一样的意见,Samantha也还没有猜到他的寓意,但Shaw一定知道。
撒马利亚开膛手是本世纪最伟大的超现实象征主-义艺术家,她脑海中突然多出了这么个夸张的称谓,不过没错,这种东西Shaw很在行,毕竟,“同类”最知音。
Samantha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想象着Shaw会怎么分析牙仙。



她看到Shaw站在一面镜子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撑着镜面,而Samantha并没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Shaw的右手还在,且沾满鲜血。
“想象我是牙仙。”Shaw对着镜子说道,“我痛恨镜子。"她用撬锁工具砸碎了眼前的镜面,捡起了几块碎片。
“然而我要把碎片放在他们眼窝的位置。”Shaw小心地捧着它们,来到她刚刚血洗过的卧室,男女主人的尸体都被放在了床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Samantha?” 她一边发问一边把碎片安放在尸体的眼睛上。
“这让你有一种死者在回望着你的感觉。”
“很好。”Shaw骑上还在流血的尸体,低下头仔细观察着镜中的自己,“我在渴望交流,渴望来自别人的注视。”
“因为你身边的人总是......回避你、不想直视你,或者说,不敢直视你?”
“还不明白吗,记者小姐?”Shaw用右手的手指摸了摸镜子碎片,“我不想,但又必须接受自己的样子。”
她转过头,望向Samantha想象中的视角的方向,而那竟是一张带着触目惊心的疤痕的脸。
“我毁容了,Samantha. ”
“没有人接受我,他们讨厌我的样子。只有死人才会长久地凝视我......”Shaw再次低下头,通过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Samantha能看到Shaw的鼻息在镜子上留下的雾气,把她扭曲的面孔渐渐遮住。
“This is my design.”


Samantha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恢复清晰,窗外的雨声似乎也逐渐大起来。
牙仙是个毁了容,或者讨厌自己长相的家伙。
这意味着他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出没,他更不会喜欢有橱窗或者其他有着大片玻璃和镜子的地方。他可能会带着帽子,口罩,墨镜等可以遮住他面孔的饰物。
Samantha很快排除了掉了几个地点,最终只留下她眼前的这片老房子和在北边的两个离得很近的住宅区。
“Thanks,Shaw.” 她咬了咬下唇,发动了车。
她来到城北那片住宅区时已经是傍晚了,雨终于停住了,可空气中依然透着寒冷。街边的路灯像是电压不稳一样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光亮,还有滋滋的噪音。
这看上去挺像变态杀人狂会出现的地方,Samantha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她似乎看到一个穿着帽衫,把帽子压的很低的人拐进一条小巷,在一栋房子前停住,抬起头打量着什么。那条路的宽度不足以让车开进去,Samantha决定在车里观察一阵。
运气好的话这说不定正是牙仙,而找到牙仙就意味着找到了Shaw,当然,遇见牙仙本人也不应该算是什么“好运气”。
穿帽衫的人私下看了看,随后跃过了矮矮的栅栏,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对着正门的锁孔撬起来。
牙仙会等到满月前夜才作案,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个小偷。Samantha叹了口气,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车窗被突然被敲碎,玻璃茬划伤了她的脸颊和手指,车上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伸进车窗从内侧打开了锁,拉开车门,弹开安全带,揪住Samantha的头发把她从座位上拽下来,粗鲁地摔在地上,一只脚踩住了她的背。
Samantha甚至来不及抬头看对方的样子,她用最快速度从兜里拿出一把军刀,扎进了对方的另一只脚面,但被头部被类似皮箱的东西重重砸了一下。
她侧躺在潮湿的柏油路上,地上的脏水让她脸上的伤口阵阵刺痛,但她甚至叫不出声音。她的视线因为刚刚遭遇的重击有些眩晕,隐约中看到那个不走运的小偷朝着反方向逃去,随着一声消音过的轻微射击声,小偷倒在了地上。
Samantha感觉自己的头部的什么地方在汩汩流血,嘴里也泛着铜腥味。
车载警报还在响,附近的住户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声音惊醒,几盏灯亮了起来。
牙仙蹲下身子,脚趾明显因为伤痛不能吃力。和Samantha推测的一样,他脸上带着一道从鼻梁连续到下巴的伤疤。
“虽然我原本想见的人是撒马利亚开膛手,但见到你也不错......“他冲Samantha笑了笑,露出一口歪斜的牙齿,“开膛手的新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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