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 S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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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正剧】Rage, Fear, Love


正剧刀预警!高虐预警!
Shaw和The Machine的对话
没错,S君要拔刀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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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有看医学周刊的习惯,Sameem.”
耳机里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听上去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Shaw又翻过一页铜版纸,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起来。一下喝掉了半瓶之后,她痛快地长吁一口气。
“这是你的新爱好。”她下定结论,“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半躺在沙发上的Shaw摇了摇头,把杂志放在大腿上,左手握着酒瓶,右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
“你是在期待什么内容吗?”她的尾音疑惑地上扬。
“大概吧。”Shaw心不在焉地回答,草草地读着一篇关于移植心脏的文章。
“我有打扰到你吗,sweetie?也许你更想一个人看杂志。”
“我说过了,别那么叫我。”Shaw调整了一下耳机的位置,眉毛不自然地皱了皱,“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对她的模仿程度可以达到99.6%.”机器用不服气的语气强调着,“我们的行为模式只差0.4%.”
“人类和黑猩猩的基因只差了2%.”Shaw得意地笑了笑,就好像她终于把那个小黑客弄的没话说一样。
耳机里暂时安静了一会儿,Shaw不得不承认她突然很想知道机器会怎么反驳她。
“既然你不认为我们相像,那你为什么不介意我用她的说话方式和声音呢,Sam?”
“你为什么总要问问题?”Shaw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啤酒。
“我想要学习,Sameen. 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你们的事。”她用恳求的声音说。
Shaw翻到了下一篇文章,大概是在讲大脑损伤的治疗。“我们?人类吗?”
“不,你和她。”
Shaw翻页的动作停住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闷在胸口里,让她忽然烦躁起来。
“为什么?”她脸色阴沉,嘴角向下耷拉着。
“唔......”她似乎真的沉思了好久,“我不确定,Sam,我只是......想要了解你。”
“我不需要你了解我。”Shaw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看了看空酒瓶,随意地扔在地上,任由它滚到一边。
“别生气嘛。”她语气里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无赖。Shaw能想象到她歪着头,嘟着嘴看自己的样子。
“你很烦。”Shaw的手紧紧抓着书页的一角,留下了好多褶皱。
“你可以翻到第三十五页吗?”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岔开了话题。
Shaw往后翻了几页,文章的题目叫:Three Uncontrollable Emotions of Human-being.
“你介意把第一段最后一句话读出来吗?”
Shaw愣了一下,但还是按她的要求把那句话念了出来:“就像上个世纪就有的理论所说,有三种感情是人类无法自行控制的,它们分别是暴怒,恐惧,和......”
最后一个字像是一颗话梅核一样在Shaw的喉咙里卡住,让她感受到一种带着反胃的窒息。
“爱......”Shaw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念出了这个字。
逊。真逊。她撇了撇嘴。
“为什么要我读这个?”
“我认为这和你的情况非常相似,Sameen.”如果说话的人是她的话,她现在大概在用手指卷自己的发稍吧。Shaw这样想着。
“我只感觉得到愤怒,好吗?”她把杂志合上,扔到茶几上面,“其他的感情我一概感受不到。”
“Oh,Sam...”她拖长了声音,“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Shaw放松了一下身体,躺在沙发上。
“人家在担心你嘛。”
Shaw盯着空中的某点,把头枕在背过去的手臂上:“我过的很好,谢谢。”
“可通过对你血压、心跳,以及面部识别的数据来看,你过的不好,Sameen. 你不开心。”
“你没忘记我是个反社会吧,AI小姐,我没有感情。”
“你有,Sameen. 我能感觉到。”她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对你也有感情。”
“你是指担心执行人的生命安全吗?这可不叫感情,我的......”她忽然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耳机里的声音。
“你看,Sam,你知道什么是感情,所以你才会否认我。”她得意又肯定地说。
Shaw把头歪向一侧,眼角微微抽动着。
“我爱你,Sameen. 这是我对你的感情。”她听上去轻飘飘的,像是游荡在她身边的幽灵,“但我永远无法将这份爱给予你。”她继续说着,似乎没注意到执行人的眼睛有些泛红。
“我也想好好照顾你,Sam,可我不能拥抱你,不能帮你带墨镜,不能给你撕开三明治包装,也不能......”
“够了。”Shaw哽咽着打断她。
一阵寂静后,她终于用了那种真正表示歉意的声音说:“对不起,Sam.”
“你没必要感到抱歉。”Shaw试图无视掉鼻腔里的酸意。
“我想说的是,你有感情,Sameen. 就像你刚刚读的那篇文章说的那样,我能感受到你的愤怒,恐惧,和爱,即使你不愿承认。”她自顾自地说着,“你在生我的气,因为我不是她;你在感到恐惧,因为你担心自己会分不清我和她之间的界限;你也许不会爱我,Shaw,但......”
“我爱你......”Shaw眨了下眼睛,眼泪突兀地落下来,“我爱你,Root.”
她扬起头,防止更多的眼泪流下来。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用满足又安心地声音说:“谢谢你,Sam.”
Shaw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有一个吻,那种在额头上的吻,或者一个拥抱。
然而屋子里冷清的让她脊背发凉。
“能感受到你的爱是件幸福的事,Sameen. 她很幸福,因为你。”
Shaw用手背擦了擦眼睛,随手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她转过身,朝着沙发背蜷缩起来,把脸埋在粗粝的布料里。
“我累了。”Shaw吸了下鼻子,眼睛酸痛地让她不想再睁开。
“明天没有任务,你可以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她用关切的语调提醒她的首席执行人。
“床太大了,我更喜欢睡小沙发。”Shaw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脸颊,“晚安,Robot-overlord.”
“晚安,Sameen.”
那甜腻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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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自己写哭......为什么要自虐

不如AU,正剧不如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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