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过气文手
肖根 Wayhau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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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剧情向]Adjective

走在路上突然开的脑洞,回宿舍之后闷头写了一个半小时,舍友以为我疯了……504前虐一虐,隐h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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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een Shaw从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爱人。这个问题她思考过很多次,但她不曾找到合适的词去描述她。身为一个对文字这种细腻的东西从不感兴趣的、患有二轴人格障碍的前医生和特工,Sameen Shaw不认为自己贫乏的词汇量里有可以代表Root的词。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那大概也就是“undefined”了。

但是Shaw总会想到这个对她来说比解决号码还要棘手的问题。即便是现在,她躺在Root身边,看着她熟睡中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背影,脑子里也在过滤大量的单词,试图找到一个,或几个可以用在她身上的。

她脑中的便签里确实有那么几个词,让她还算满意,毕竟她不想给Root贴上什么奇怪的标签或归到什么奇葩的分类之下,虽然不可否认的是,Root本身就是个疯子……一个尚有理智的疯子……


Radioactive

Shaw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词。也许是因为Root纤瘦的躯体所散发出的热度和气场。Root看上去简直瘦弱到人畜无害,而只有Team Machine和被她击败过的敌人才知道这副躯壳里隐藏着的力量。但这和radioactive又有什么关系呢?Shaw只是觉得每当Root出现在她身边,她都能感受到一串她读不懂的代码,那也许就是Root由内向外发出的一种辐射般的热度。

在她们初遇的那段时间里,Shaw每次感应到这种辐射,都会自动把它当成是危险的信号。她会立刻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攥紧拳头,以防那个疯女人再一次用电击枪偷袭她,Root则会嘲笑她一脸紧张的样子。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任务,她们之间的信任也在逐渐的形成,于是那堵无形的隔离墙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不复存在了。

这也让她更毫无保留得进入了Root的辐射区。Root宠溺的眼神可以直接刺入她的眼睛,肢体间不经意的触碰会让总玩一夜情的她都觉得自己碰到了千年烈火万古寒冰。而Root的声音则像伽马射线一样穿透她的耳膜,覆盖上她的每一个神经元。

哦……Root的声音……那该死的带着颤音的黏软声线可以让她卸下一切戒备,沉浸在这致命的辐射里。


Hallucinating

Sameen Shaw受够了当囚犯的日子。

她从不在乎严刑拷打或者威逼利诱,但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Samaritain的人对她的自主意识所做的事情。当医生拿来手术刀,镊子,甚至圆锯的时候,她从不担心也从不畏惧,她会闭上眼睛等待着一场新的手术。只是,她见不得那群天杀的白大褂在她面前举起装着不明药物的针筒,见不得针尖刺入自己的皮肤。她知道那些药物会让自己产生各种幻觉,而那些幻觉大多和Root有关。

她在幻觉中杀死过Root,一次又一次。她的子弹穿过Root的心脏,眉间,和太阳穴。她看到Root的血溅得到处都是,一次又一次。

除了Root的死之外,Shaw也有过其他的幻觉,或者梦境。她时不时会感觉到Root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额头,Root细长的手指滑过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疤痕,偶尔也能听到小黑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向她诉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故事。有一次她甚至感觉到Root在她的病床上紧紧抱住了自己,她的下巴贴在她的颈窝里,蹭得她痒痒的。然后她就醒了过来(或者是药效过了),每当那时Shaw就会想,自己还不如再在幻觉里杀死一次Root,这样的话她睁开眼睛之后会对未发生的事感到释怀,而不是过于怀念那些不曾发生过的温存。


Magnetizing

把Root比喻成磁铁并不夸张。

Sameen Shaw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人,因为她从没被那些约会或一夜情对象深深吸引过。她的确见过不少有魅力的人,但Root要另当别论。

她很火辣,她擅长用枪:这是Shaw最崇拜的两个品质。而Root可远远不止这些。

就像她曾对一个CIA特工所说的那样,她永远超乎你的想象。

Shaw试图列举出Root磁铁般吸引她的地方,不幸的是她无法把那些品质一一数出,因为Root作为一个整体,一个独一无二的完整存在,就犹如一块磁石,即便敲碎它,那些小石块也会马上重聚在一起,死死依附着对方。至于Root,没有什么可以击碎她,她一直是一块光滑的磁铁,慢慢将Shaw也磁化。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条定理在她们之间似乎并不适用。


Rooted  

这是Shaw能想到的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形容词了。

Root的每一个或宠溺或担心的眼神,每一个撩头发或摸下颚的动作,每一声亢奋的呻吟或不满的抱怨,她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蒲公英的种子,被风吹散,凌乱地飘进Shaw的身体,在她心里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而Shaw从来不曾意识到。直到那一天在证券交易所的电梯里,在她拉过Root狠狠亲吻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些不起眼的种子已然在自己心里遍地生根,紧紧包裹住她的心脏,把她的血肉和灵魂作为养分,把她吞噬的一点不剩。

但Martine的子弹并没有留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在她身中两枪倒地之后,在她头部中弹之前,她发誓她感受到了植物根茎刺入心疼的疼痛,那一瞬间从不畏惧的她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Root看自己的眼神,她害怕自己再也闻不到她的发香,她害怕自己再也不能保护那个该死的疯婆子,她不敢想象失去自己的Root会变成怎样。就像“Root”这个名字一样,那些不经意间或存心为之而产生的情愫堆积埋没了太久太沉重,名为“Root”的Root早就侵略了她,赢得了她,占有了她。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一贯冷漠的心里就只装得下Root,只为Root一个人而炽热。Root摄取她的养分,也给予她燃料。只要Root在她身边,她就会更谨慎,更认真;她的枪法因Root变得更精确,她的四肢因Root变得更灵活更有力,她身为人类的感情被Root一点点唤起,成倍地放大。

Root在她心里深深地扎根,她摆脱不掉。


第二天早上,Shaw把Root紧紧圈在自己的怀抱里。她告诉Root,她认为自己就是Root口中常说的bad code,她不认为自己的存在符合常理或者这个世界的需要。而Root告诉她,她是她今生所见的最美好的存在,无法复制,更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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