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xKE】Frostbite
疑犯追踪+杀死伊芙crossover
肖根/EV
Killing Eve S2E8之后的走向设定来自 @23鱼片粥 ，粥太太已经授权啦（感谢
很久没动笔了，再加上是第一次写EV，感觉有点崩
（ooc预警？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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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血液飞溅在冰面上的样子吗？”
突兀的问题伴着暗红与冰蓝融合的画面浮现在Shaw脑海中，那片她已经看到审美疲劳的广阔而单调的雪原忽然让她有些分心。
她想起父母曾带她去看的一场冰球比赛，两方的前锋在场上打了起来。虽然说是为了满足不成文的娱乐性规则，但他们把对方揍得鼻血直流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是在表演。
她清楚地记得其中一名队员被一记重拳打得跪在地上口吐鲜血，那片殷红里的一小块米色分明是颗牙齿。蔓延着的血渗透进冰面的纹路，像是一张被缓缓铺开的红纸，慢慢占据她的全部视野。
她仿佛听到了观众们起哄般的叫喊和冰刀划过冰面的声音。
“专心，Sameen.”
Shaw猛地眨了眨眼睛，有点难为情地咳嗽了一声，原本随意地扶着方向盘的双手不由得握紧。
Root的轻笑声似乎因为感冒而染上了鼻音，搭在肩上的浅棕色发梢微微颤动。
她们开着那辆从号码手里“借来”的老式吉普缓慢地在这条冰封之路上前行——没错，字面意义上的“冰封“，车轮之下并不是沥青马路，而是超过一米厚的冰层。
一小时前她从Root那里得知她们将要在这种地方开车的时候差点被杯子里的热巧克力呛到。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吓人，sweetie，但这里冰层的厚度足以支撑装满货物的重型卡车。”
黑客脸上带着一贯的狡黠笑容，左手捏住马克杯里的小勺轻轻搅拌起她的咖啡。
Shaw皱着眉转头看了看被五花大绑之后扔在餐馆角落里的号码，默默抱怨了一句他为什么要藏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个见鬼的加害者号码从阿拉斯加一路向东逃到了加拿大的西北地区，最后在一个紧挨北冰洋的小镇上被她们抓了个正着。
Root继续兴致勃勃地跟她讲着那条名叫Inuvik-Tuktoyaktuk的公路。这所谓的路是寒冬时被冻住的河道和海面，回春之后就会化掉。Root这样的geek竟然偶尔也会对户外探险这种事情感兴趣，这令Shaw感到意外。
“我们开车到Tuktoyaktuk岛上之后可以直接搭飞机离开。”
Root显然是有备而来（就像她做任何事情一样），说不定从号码一只脚迈过边境的瞬间她就决定了要尝试这种新奇的旅行方式。
Shaw不喜欢寒冷，更不喜欢下雪。纽约的冬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而加拿大北部的严冬简直就是个冰霜地狱。
她看了眼窗外的积雪，又把视线移到旁边的壁炉上，松木燃烧发出的轻微的爆破声让她有点留恋这种暖烘烘的氛围。然而面前的女人正用圆珠笔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她眼中孩子般的兴奋燃得比炉火更旺。
Shaw只给了自己短短三秒钟欣赏这幅难得的景象，但在最后的0.1秒时她的目光还是和突然抬起头的Root撞在一起。她希望自己脸颊和脖子上的一片通红是因为屋内的温度。
“Fair enough，“Shaw避开Root的目光，往下拽了拽黑色针织帽，转头对躲在吧台后面的不明所以并且瑟瑟发抖的餐厅老板说，“一份肉汁奶酪薯条，加双份培根，打包。”
“你见过雪地里的死人吗，Eve？”
正在开车的金发女人突然这样问道。
Eve没有回应，她的脸依然朝着副驾驶的车窗，眼也不眨地望着外面的一片雪白。她倔强地保持着那个姿势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此时脖颈的酸痛大概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我见过，很多。”Villanelle自顾自地说着，“你一定想象不到俄罗斯的酒鬼有多蠢。”她用余光瞥了眼Eve，然后挑了挑眉毛。
“喝醉的人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路边，一晚上过去你就能欣赏到新鲜的冰雕......Hum，也不是那么‘新鲜’。”
当然，Eve没有笑，也没有其他反应，就好像她真的屏蔽了Villanelle的声音似的。
她还在生气，Villanelle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两个半月前她才在Eve的胸口上开了一枪，然后顺便把刚做完手术的她从医院劫走，从意大利跑到法国，又成功劫-持了一架小型私人飞机逃到了加拿大。
而现在，她们正在去阿拉斯加的路上。
逃亡生活比想象中要好，Villanelle得意地勾起了嘴角。她本身就喜欢旅行，平常很大一部分开销都是花在了旅游和购物上。
“两个人旅行比一个人有意思。”她调皮地歪了下头，再次看向Eve.
“我们不是在旅行，Villanelle.”Eve忽然开口，顺便卯足了力气拽了下把她的右手和车门扶手拴在一起的手铐。
她喜欢Eve这样突然爆发的样子，那股与她瘦弱又亲和的外表不相配的力量和几乎莽撞到不计后果的勇气造就了她的独一无二。
“Wow.”Villanelle把那个满意的笑容忍了回去，故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Finally.”
Eve赌气似的往后一靠，眉尾和嘴角一起耷拉下来，显得她有些滑稽，像是个卡通人物。至于赌气的原因，两个人心里都在清楚不过。Eve得逃命，但她无处可去。
她需要Villanelle，她只有Villanelle.
“我猜你一定想知道答案。”
Villanelle顽皮地抿了下嘴。
Eve终于转过头来，那副严肃和好奇混杂着的表情可爱到让Villanelle想用力揉揉她蓬松的黑发。
“为什么是阿拉斯加，你不想知道吗？”
Eve如她意料之中的那样，自嘲般地冷笑一声。女杀手回忆起自己闯进她家和她共进晚餐（虽然只有她自己在吃）的那次，故意在Eve高度紧张的时候问了句“你的衣服是两件套在一起穿还是说那是个假两件”这样的问题，气得Eve一边流眼泪一边骂她。
“我不想知道。”黑发女人闭上了眼睛，也许还偷偷翻了个白眼。
Villanelle阴谋得逞似的笑了起来。
不过事实上她有点失望，有些话她很想讲给Eve听，关于阿拉斯加，关于冬天，关于寒冷。
Root摇下了车窗，寒风瞬间涌入本就不暖和的车里。这辆旧吉普的空调系统也许几年前就报废了，那小气的号码也没有去修。干燥的空气微微刺痛了Root的鼻腔，身旁的特工也抗议地咂了下嘴。
“Refreshing, isn't it?” Root忍着不适再次深吸一口气。
“我的午饭会被吹凉的。”Shaw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在Root和她腿上的外卖盒子之间游走，最后又把头转了回去，“再说，我可不想一整晚听你擤鼻涕。”
Root满意地笑了起来。她摇上窗户，堪称小心地拆开了棕色的餐盒，浓郁的香气在车内不大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特工的肚子很配合地发出一声咕噜。
“也许我们现在就该把它吃掉。”Root并不饿，但她也不介意默默看着Shaw进食——虽然这个过程是否真的会“默默的”或者单纯的“进食”依然有待商榷。
Shaw把车停在了偏一点的位置，拉好手刹，接过Root递来的叉子开始狼吞虎咽。薯条搭配咸香的牛肉汁和嚼劲十足的魁北克奶酪，培根的烟熏味缓解了油腻感，Root能理解Shaw为何对这种简单的主食如此着迷。
Root随着她的侧脸看得出神。Shaw似乎天生就有一种专注，而那专注里带着警惕和凶狠，无论她在做什么事。她进食时的表情和她做手术时一样认真；她杀人的时候却能和入睡一样平静。
So freaking cute—Root饶有兴致地摸摸下巴。Shaw没有对这样的注视表示不爽，毕竟将近三年的同居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Root直白又炽热的眼神。
Shaw没用多久就吃完了那一整盒薯条。Root帮她擦去嘴角的一点酱汁，Shaw夺过餐巾纸再次仔细地擦了擦嘴。
“See Sameen. 这样的野餐也没那么糟。”
特工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侧过身把空盒子放到后座去，Root冰凉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背。那一瞬间的凉意让Shaw嘶了一声。Root的手脚总是很凉，即便是夏天或者暖和的被窝里，甚至她身上汗水直流的时候手脚也丝毫不受影响。
Dr.Shaw认为那是她末梢循环不好的缘故，而Root觉得这大概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
她刚离开家乡小镇没多久的时候，曾经为了躲避追来的债主误打误撞躲进了一辆屠宰场的冷冻车，连外套都没穿的Root在里面死撑着藏了半个小时。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经历之一，冻疮带来的刺痛她永远忘不了。
不过从那之后Root有了惊人的抗寒能力，一件羊绒风衣就足以让她熬过纽约的冬天。她并不讨厌寒冷的天气，偶尔甚至会有一种自己战胜了寒冬的优越感。
“储物盒里有手套。”
Root回过神，她假装伸手去开储物盒的盖子，然后忽然抚上Shaw的脸颊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吻，她尝到了Shaw唇上有残留的咸味。Shaw怔了一下，但没有拒绝。Root变本加厉地用右臂勾住她的肩，左手摸到了座位下的调节把手并把它抬起，Shaw跟着靠背一起向后倒去。
“Root, Seriously?”Shaw报复性地狠狠咬了口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二人舌尖蔓延，“在这种地方？”
“It's gonna be fun. “
黑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轻甩了甩头发，挑衅般地舔去唇上的最后一丝鲜血。她注意到Shaw的右眼角小幅度地抽了一下，那是她做好准备了的、充满危险气息的信号。
Villanelle从不想念故乡，看在老天的份儿上她甚至不喜欢自己的母语。唯一能证明她是个俄国人的大概就是那份深深刻在她骨子里的对冬天的执着。
白雪皑皑的地方让她有归属感，寒冷带给她怪异的满足。要说冬天唯一的缺点的话，那想必是她衣柜里那些昂贵又精致的outfits很少有机会能穿出去。
说到这个，Villanelle有点后悔在欧洲的时候没给Eve多选几件漂亮衣服。Eve明明可以很火辣，却总喜欢穿过于休闲的衣服，尤其是裤子，有好几次Villanelle都觉得她是不是故意买大了一码。
在穿衣打扮这件事上，那个控制狂Aaron Peel说的倒是挺对：如果不完美的话就没有意义。
Eve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铐，但金属碰撞的哗啦声也没能遮住她空空如也的胃发出的抱怨。
“背包里有牧羊人派，多加了伍斯特郡酱。”Villanlle指了下后座，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怎么说那也是她特地去找Niko要来的配方，虽然Eve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差点把Niko勾搭到手的红发婊子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Eve再一次用力拽了下手铐：“你看我像是够得到吗？”
“Oops, my bad. “Villanelle侧过身去打开书包，帮她把餐盒拿过来。Eve接过勺子，挖下一大块牧羊人派送进嘴里，泄愤似的用力咀嚼。
“开心点，Eve.”Villanelle把视线移回前方，“我们在冰上开车呢，这可是个新奇的体验。”
“更新奇的是你真的以为这能行得通。这一切。”Eve开始了第一百次的同样的说辞，咬字有些含糊不清，“英国.政..-府想要我们，The Twelve想要我们，而你认为只要我们躲得够远够久，这一切就都能被平息吗？”
Villanelle无奈地转了转眼睛，做出一串夸张的“blablabla”的口型。
一辆吉普出现在她视野里，那一抹军绿在大片的雪白和浅蓝中格外显眼。
“Oh hey，旅友。”她没料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能遇到其他人。那辆吉普就停在不远处，她玩心大起地猛踩了一脚油门，引擎却不配合地发出一声“嘭”。
树林里飞出一群惊鸟。
“Great, now we're stuck.”
Eve往后一靠，下意识地想把双臂抱在胸前，但碍于右手的手铐，她最后只得倔强地把左手放在了胸口上。
她们的车勉勉强强又开出去了几十米，最后不偏不巧地在吉普旁边熄火了。
Eve和Villanelle不约而同地向那边望去，两个共用驾驶座的衣衫不整的女人正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并用更尴尬的眼神看着她们。
“操。”
Shaw低声骂了一句。
她一边翻白眼一边整理衣服，此时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偷偷溜进别人家偷情结果被对方父母抓到的高中生，只想提上裤子赶紧走。
而Root呢，Root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一下，从容到理直气壮地坐回副驾驶的座位（还不忘在Shaw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带着她招牌的笑容对那辆雪弗兰里的两个女人打了个招呼。“需要帮忙吗，ladies？”
Shaw喘匀了气息，没好气儿地打量起她们。开车的金发女人正瞪着双圆圆的无辜的绿色眼睛，嘴角却有藏不住的笑意；旁边阴着脸的亚裔女人显得有些紧张，她腿上盖着条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个饭盒，右手被毯子完全遮住，左手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姿势拿着勺子。
Shaw本能地摸向了绑在座位下的枪。Root在她的大腿上安抚地拍了两下。
“As you see, 我们的车坏了。”金发女人操着口浓重的伦敦腔，“不知道能不能修好。”她转身揉了揉亚裔女人卷曲的黑发，可怜巴巴地说：“别担心，love，我去检查一下。”
亚裔女人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但在金发女人下车的时候她的眉毛皱了皱，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Shaw认得那个表情。 那女人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在担心她们的。
“为什么不去帮帮她们呢，sweetie？”Root把耳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得到准许的Shaw回给她一个微笑，把枪藏进了外套里。
Villanelle把面前的两个女人从头到脚地check out了一遍。
眼神超酷的混血儿和鼻子超挺的棕发可人儿——虽然并不是她最喜欢的类型，但也足够火辣了。刚才的那种场合，如果Eve不在旁边的话，她会很乐意加入。
此时混血儿正低头检查着散发着难闻气息的发动机，那个和Villanelle差不多高的女人安静地站在旁边，脸上带着一个好看但古怪的笑容。
Villanelle认得那个表情，那是种骨子里的傲慢和戏谑的讽刺。
有意思的偶遇，她这样想着，转过头望向Eve. 手铐的钥匙被她故意留在了车里，她很确定Eve不会在这个时候尝试逃跑，毕竟那女人心里清楚那样做的后果和可能是会害死两个无辜的路人，虽然这两位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无辜”。
“I'm Amber.”Villanelle随口说出Aaron妹妹的名字，“Amber Peel.” Amber听上去就那么人畜无害，就像Eve，Eve Polastri，一个多么平平无奇的名字。但那份平平无奇只属于Niko，或者曾经的Eve.
现在的Eve用刀捅过她，用斧子砍死了Raymond，给自己下过追杀令，毫不犹豫地吞下“毒药”，三番五次地不顾自己安危地救人——现在的Eve是只蛹中之蚕。Villanelle期待着她破茧而出的那天。
想到这，她不由得对Eve笑了起来，而Eve的眼神越来越暗，一个深呼吸之后以最快速度拿起钥匙打开了手铐。
Villanelle愣了一下，趁着这功夫Eve已经从车上跳了出来。Villanelle没有掏枪，而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幸灾乐祸地看着Eve尴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知道Eve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如此冲动地尝试逃跑了。
此时棕发女人甜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We've got a new number, Sameen. A relevant number. “
金发女人用枪指着亚裔女人，Shaw的枪口对准了金发女人的头。
“我以为加拿大人都很友好。”加害者放弃了装出来的伦敦腔，取而代之的是她原本的东欧口音。
“事实上我们是美国人。”Root摸了摸左耳的耳廓，机器已经把她们的档案信息告诉了她，“And trust me darling, 我们是友好的美国人。”
“Yea，如果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能修好车的话。”对方嘲讽地歪了下头，“真是个good Samaritan.” （俚语中指好心人）
“Ma’am,”受害者号码终于开口了，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把枪放下，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做出一个试图缓解气氛的手势。
“我女朋友说的对。”行凶者欣慰地看了号码一眼，“我们只是想搭个车......”
“你不该杀死Aaron Peel的，OKSANA.”
Root念出了她的本名，对方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慌乱，她那精湛的演技和一层层的面具也没能将它掩盖住。
Oksana发出一声“ugh”，转身就要对Root开枪，在那之前Shaw把两颗子弹分别送进了她的右肩和小腿里。名叫Eve的女人边尖叫边后退了半步。Oksana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痛苦地哀嚎起来，掉落的枪被Root踢到一边。
Eve连续重复了四遍”oh my god”. 她想过去查看Oksana的情况，但因为无法确定Root和Shaw是敌是友而不敢靠近。那副样子像是遭遇了危险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动物幼崽。“你们是...The Twelve.”她在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喉头滑动了一下，身子颤抖地更厉害了。
“No they're NOT!”Oksana吼道，她继续在冰上挣扎着，身下渗出了一片鲜血，“The Twelve会直接对着我们的脑袋开枪，Eve！”
“The Twelve？”Shaw挑起一边的眉毛，等待着Root作出解释。
“一个私人组织，连她也对其了解甚少。”机器继续用电子声向她传递信息，Root习惯性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As I said, Oksana,”黑客蹲下身仔细端详起俄国女人的面孔，那双猫一样的绿色眼睛里透着股疯狂和凶狠，“你不该杀掉Aaron Peel. 他的武器被一个乌克兰境内的IP拦截并转移了。”
“等等，武器？IP？”Shaw打了个冷颤，手心里泛起一阵潮意。Eve更是难以置信地屏住了呼吸，连Oksana也停止了挣扎，一时间空气似乎变得粘稠。
“Root，别告诉我那个武器是我正在想的那样。”
黑客站起身，抬头朝天空望了望，她的吐息形成一大团白雾，很快飘散在风里。
“一个即将落入The Twelve手中的全知全视的监..-控系统，你觉得那会是什么，Sameen？”
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认命般地捏了捏眉心。
Eve Polastri抢答道：
“那是个摇篮里的邪恶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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